严妍微愣,他的语气里有质问的成分,难道她已经没有行动自由了? “谁过来拍了?”严妍问。
她想让自己睡着,一觉睡到大天亮,也许事情就都解决了。 “我听到了,婴儿的哭声……”于思睿语调森森,“我每天每晚都能听到,它哭得很大声,很凄惨,它在埋怨我没有保护好它……”
“奕鸣,奕鸣……”于思睿的唤声更近。 是生气她跟他吵架,还是生气她外出了一晚上?
“你凭什么用‘罪责’两个字?”严妍气恼的反问。 严妍疑惑,不知道自己哪里过分。
她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壁柜里的浴袍。 “保护好它。”他对她说,眼神充满怜爱。